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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濯在聽到神經病三個字的時候表情有些微妙,不過很快就將話題岔開:“癢你也得給我忍着,你忍不住我就一直在旁邊盯着。”
這人,說到做到。
這兩天祁濯一直在他身邊看着,鬱子堯每次想要伸手抓將要癒合的痂都會被呵斥。
後來發現鬱子堯睡覺不老實之後,祁濯乾脆找了根用不到的領帶將鬱子堯兩隻手腕系在一起,就讓他這麼綁着睡。鬱子堯自知理虧,撇了撇嘴倒也沒反抗。
第二天,負責這牀的護士進來送病號飯看到此情此景,眼神變得有些奇怪,良好的職業道德讓她盡力不去揣測什麼令人面紅心跳的東西。她放下端着的餐盤,又翻了翻掛在病牀尾部的病歷:“許醫生說,今天再檢查一次,沒什麼問題,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鬱子堯聽了早飯都多喫了不少——他快要憋悶死了!
要說平日裏工作想的是要打遊戲,可真就讓他在病房裏整天玩遊戲也很痛苦。
“太好了。”他對着剛進屋的祁濯喊了一嗓子,“再不讓我出院,我就要長蘑菇了!”
興高采烈辦完出院手續,鬱子堯才後知後覺發現身側的男人安靜出奇,一直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他有些納悶,拽住他的衣袖發問:“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