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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也是愣了愣,心中忽然湧起少許酸澀,只是和晨月暮月內心的酸澀所不同的是,他湧出的只是對自我的嘲諷:“原來,如今的我,不過是一頭剛剛斷奶的小狼。”
“狗賊,拿命來!”忽然間,迷霧中那個挎馬持槍、傲立沙場的男子,忽然就到了眼前,厲聲嘶吼。
望月猛然一驚,若非是狼,怕是額頭上的汗都要下來了,卻見日頭正旺,自己好端端臥在小月洞前曬着太陽,嘴裏還叼着根草棒。
“哼!不喫就不喫,不就是斷奶嗎?我早就不想喫了,我又不是那些小傢伙了。”耳邊響起暮月脆生生的話語,或許冰雪聰明如她察覺到了望月的異樣,這話正是盯着望月說的,“望月,敢不敢跟我們賽跑,看誰先跑到大草原?”
做爲週歲之禮,又或者斷奶後的鼓勵,他們三個被允許到更遠的地方去玩耍,當然,這個更遠,還是僅限於蒼狼嶺狼守衛的視線之內。
“不去不去,別來煩我!”若在昨天以前,那個望月早已歡呼雀躍,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他對這指掌之間的自由毫無興趣,反倒是那個拖月,他想“認識認識”。
“就是這麼個小東西,把‘我’逼得忍飢挨餓嗎?”時至中午,胡月狼後和小狼拖月如約而至,望月抬起小臉盯着拖月,眼神中的冰冷和輕蔑完全不加掩飾。
拖月一如既往的傲慢,將贊月爲三隻小狼準備的美食視爲自己的盤中餐,甚至連恐嚇和警告都免了,直接便要開始享用,只是第一口還沒喫下去,拖月心中忽然升起寒意,那是一種妖狼與生俱來的對於危險的本能,雖然它說不清危險來自何處,但那感覺確實清晰存在。
拖月轉頭,就看到一隻小小的狼爪穩穩地按在它剛剛伸出,準備從午餐中扒接出塊好肉的爪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