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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的確如此。
但我覺得現在就是對柳川俊雄等人最大的侮辱和嘲諷。
擔心黃九惹禍上身，我提醒它道：“別忘了你的身份，搞不好他們現在就來個降妖除魔。”
黃九一聽，打了個哆嗦，自己把自己的嘴筒子捏了起來。
戰玲問我道：“李陽，你看出來是誰出手了嗎？”
我道：“不是後面的癡道人，但具體是誰我也看不出來。”
公輸月道：“這些老頭加起來，估計人均都是探虛境了。”
我點點頭，二十幾個老頭，每一個都是鶴髮童顏，看着就有高手的樣子。
人均探虛境也不足爲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