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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下河的話,有黃龍令在,豬都能做到!”
我眉頭微皺。
下河的時候,我們的確是仰仗了黃龍令,但岸上斬無頭屍,殺藥頭,不都是我們出的力?
我壓住怒氣,給黃九使了一個眼色。
黃九有些心不在焉,我戳了他一下,他才清了清嗓子,對着臺下問:“你們是說龍虎山的當代首席大弟子張子然,青城山的陳羣,都是豬了?”
張子然臉色也不太好看,畢竟對於他來說,票一投就萬事大吉了,可偏偏有蠢貨這時候出來賣弄智商。
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咳了一聲,臺下的人頓時不敢再開腔。
龍頭門派的首席弟子,放在當代人裏,威望還是槓槓的。
黃九不噴人,讓我頗爲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