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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茗其實感覺自己身體還好,除了雙腿疼得厲害之外,精神還是挺足的,但她還是將那小草苗給接了過來放在掌心,又細又長,比一根韭菜還要小,看不出究竟是什麼東西。她將草苗小心翼翼地揣起來,抱拳:“今日你救我性命,恩重如山,還望你將姓名告知我,他日我報恩時好歹能找到門路。”
這小孩頓時臭屁起來,下巴微揚,說道:“小爺我叫遊音。不過爺不需要你的報恩,活路給你指了,能不能活下來是你自己的造化。”
說完就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這一直沉默着的男人立即動身,抱着小孩往廟中走去。
薛茗更是覺得這小孩莫名其妙,聽到這自稱後,她竟然連小孩的性別也看不透了,轉念一想這個世界本就充滿古怪,鬼都滿地亂走了,還在乎一個小孩的性別幹什麼?於是她坐回了椅子上,看着兩人走到廟宇深處去。
寧採臣在她身邊坐下,“賢弟,你方纔跟那壞脾氣的小孩說什麼呢?你們是舊相識?”
薛茗道:“前天我走出林子時見過一面,談不上舊相識。”
她將碗裏的最後一口飯扒完,把碗筷遞給邊上站着的秋生,對寧採臣拱了拱手說要回房休息,而後撐着木棍起身顫顫巍巍地走回房間。不過十來步路的距離,她走得異常艱難,若不是木棍撐着,估計早就摔得爬不起來。
頭前第一晚她衝出房間的時候撞斷了門閂,用椅子堵着門才能關嚴實,這一來一回的動作折騰薛茗不少力氣,出了一身汗。她來到牀頭翻包袱,從裏面找出水囊打開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