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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了最後一支香。
風起時,女人的身影如脆弱的在泥潭地裏搖擺的蘆葦,聲線旋即淹沒在冷風裏:“遠哲,我和澈澈走了,等來年再來看你。”
孩子跪拜在地,又一連磕了三個響頭。
女人哭過的面容分明楚楚可憐,卻強撐着力氣,堅韌不息地如同冬雨裏拼命生長的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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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一陣子的周家司機小李記得老闆從前只去應酬的場所,不記得他什麼時候佈置過私人的行程。
而這來的地方也有些陰森,他不解,大過年的也沒聽說周總身邊走了個誰。
再說,他平日見周總冷心冷肺的,就算身邊真走了誰,也不見得除夕夜親自上墳。
到底是年輕不經事,忘了周總的何等身份,有些話脫口而出:“周總,您是來給哪位重要的朋友掃墓嗎?”
周寅初慣常不與閒雜人等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