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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陶東嶺手裏把玩着一個Zippo火機,硬壓着焦躁,說:“來哥跟我一塊兒呢,還有他弟陳鵬,還有陶蔚。”
“好,”表叔說:“多想想這些對你好的人,陶建朋他不配,你拉扯陶蔚這麼些年不容易,多想想她。”
“嗯。”
掛了電話,陶東嶺一路再沒怎麼吭聲,中途他跟陳照來換了一下,到出租屋樓下時晚上八點多。
“先找個地方喫飯,”陳照來停好車,說:“喫完了,陶蔚回家休息,我們去定個酒店睡一晚,明天過去。”
陶東嶺解開安全帶下車,陳照來下車關上車門,問陶東嶺:“行嗎,東嶺?”
陶東嶺有些走神,聽見問他,點頭說:“行。”
惠香那一抹殘存的影子,在陶東嶺記憶深處到底意味着什麼,沒人知道,陶東嶺從來不說,那種遺憾和恨伴隨他從七歲到如今二十年,只有在遇到陳照來之後,他纔敢試着去敞開面對。
因爲他現在每痛一次,有人彌補。
“我小時候……知道我媽死了……但我那時候還不明白死了到底是什麼意思。”晚上,陶東嶺和陳照來回到酒店收拾完躺到牀上,他枕着陳照來的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