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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便也不知道是要說一句沒死成功不堪爲蘇家女爲好,還是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喜極而泣女兒還活着好。
因爲張柯的神情實在是讓他拿不準。
他便試探性的道:“如何——京都會稱讚此事?”
他抹眼淚,“我可憐的姑娘,才嫁過去一年呢,如何就到了絕境,哎,哎——”
張柯便道:“這事情,蘇大人怕是不知了,此前京都是不提倡此事的,不過一年多前,皇后娘娘說過幾句望女子賢淑有德性的話,京都世家便有些聞風而望,再者說……蘇大人也可去打聽打聽,京都的望月庵堂裏面,住着不少的和離和沒有孩子的寡居女子,京都百姓對此事一直都在效仿江南。”
這個蘇大人倒是知道,自然覺得張柯說的沒錯。一路上跟張柯談及守節之事,張柯滿口的肯定女子應當守節的話,他道:“這是上古就有的道理,女子守節是獲得上古皇帝親自封獎的,一直延續至今,只不過京都至雲州一代武將衆多,不如江南,文官盛行,書香門第,哎。”
武將家的姑娘,總能接觸到一些彪悍之風,即便是儒將,也是能耍大刀的,風氣自然不同。蘇老爺自覺張柯是個明理之人,又聞他偶爾帶出一兩句太子曾說,娘娘曾道,便更加深信他。
而張柯自從知道承恩侯家的大少夫人守節尋死之後,便對他十分的尊崇,以前喊他都是蘇大人,如今喊他:蘇兄。
讓蘇老爺十分的歡喜。
等到京都的時候,他還道:“不如就去我家的宅子旁邊住吧,那裏也是我家的家業,常年空着,本是我父母來京都住的,只是我父母如今在雲州,也不在京都,你不住,我也不能租賃出去,白白的讓人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