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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媽媽十分不耐煩地站在大門口甩了一下帕子,“哎呀我說莫老夫人,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聽不懂人話麼?早跟你說了,這同袍同袍,可沒有哪家的母親拿着砧板上同袍家裏來的,既然來了,那就割破了,然後就再也沒什麼同袍了,割袍斷義,這話聽說過沒?”
正好此話剛說完,就見莫干山匆忙跑來了,氣喘吁吁的,聽了劉媽媽這句話,頓時臉就黑下來:“剛剛那句割袍斷義,是你說的,還是你們家將軍說的?”
劉媽媽:“不管是我說的還是我們家將軍說的,這話都是被你們家這砧板菜刀逼出來的。”
她冷哼一聲,“莫將軍,我們家夫人讓我給你帶着話,說是這麼多年,您就那麼點俸祿銀子,還交給了您的母親,她倒是想問問,你們一口一個孫子兒子的,可成爲你們的兒子孫子出過什麼銀子?”
“整日你在外面應酬不着家,孩子是她一個人帶出來,您的母親就像尊只知道坐在那邊的佛——哦,不對,佛還能不喫不喝活着,可你們就不一樣了,喫人家的,喝人家的,可一點都沒落下過,”
莫干山被說的臉色通紅,卻又反駁不了,在這一刻,他內心的惱火比羞愧更多。
他的腦海裏面只有一個念頭:他們家這些事情,別人都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間,一個婆子都能說出來。
必然是容平把他們在這些事情都說了出去,他心裏暗罵一聲賤人,然後拖着莫老夫人回家。
“阿孃,你跑這裏來做什麼,還嫌兒子不夠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