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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梁山這次說簡單說兩句,也確實沒多說,問了一圈“夏良人呢”沒得到答案,扔下粉筆頭就叫上餘首和三朵金花出去了。
好像他的規矩紀律與“集體榮譽感”都是要強調給夏良一個人聽的一樣。
晚自習一般不上課,任課老師來看着做題或者背書,班裏持久而穩定地嗡嗡着,每位老師都得強調好幾遍安靜。
靜是不可能靜的,想都不要想。
但這種嗡嗡跟放聽力那時候的鬧騰比起來已經好太多了。
柳小滿真進到狀態裏做起題來特別能沉得住,夏良沒在,李猛也沒怎麼回頭跟他說話,一直和王朝倆人戴着耳機打遊戲,他就能手腦不停地一套接一套往下刷題。
不懂的題就做上記號圈起來,等着回頭問樊以揚。
幾節晚自習這麼下來,他竟然也覺得挺不錯的,甚至有點兒感動他們班裏發出的動靜比隔壁13班體育生們透牆而來的咆哮溫和得多。
人的適應能力真是很可怕。
他忍不住在心裏慨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