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貓與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夏良這人,雖然從某個時期開始架沒少打,但是由於技術比較好,回憶起來,還從來沒真被人傷筋動骨過。
他自己覺得還算比較能扛疼的那一掛,有點兒磕着碰着了都不怎麼當回事兒,破皮冒血就拿雙氧水沖沖,有時候連衝也懶得衝,手背一抹該幹嘛幹嘛。
有一回忘了爲什麼事兒,被他老媽拎起小凳子照着後背掄了一把,他低頭擋開,凳子腿兒砸在了耳朵根兒後面,當時就覺得腦子一懵,懵過勁兒來感覺脖子窩裏全是血,摸摸才發現豁了個不小的口子。
他媽掄完也懵了,瞪着他在原地愣着,最先反應過來的人還是他姥爺,一句廢話沒有,抽了條毛巾讓他捂着豁口,推開他老媽帶他直奔診所縫針,行動力在老中青三代人中一騎絕塵。
縫了三針還是四針,忘了,現在還能摸着拆線後留下來的疤。
夏良老覺得自己左後鬢的頭髮比右邊薄了點兒,估計也是當時剃頭髮縫針的鍋。
他也不知道怎麼會在這時候突然想起那些事兒,小球場上其他幾個人也趕緊過來了,這回沒人敢隨便動他,圍着他“操”來“操”去,都有點兒傻眼,有的說醫務室有的說直接醫院吧,不知道哪個傻逼還冒出句“120吧”。
夏良疼得不想說話都被他氣笑了。
笑一半沒笑出來,胳膊裏有根筋直連着太陽穴似的,動一動都抻得眼暈。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