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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素描,則是白研良剛纔自己動手畫的,它不難,業城精神病院也並不禁止病人開展藝術活動。
“呀,這不是老闆的弟妹嗎?”
“弟妹?”
“嗯!前些日子她來過的,好像叫……叫張巧?”服務員小姑娘皺着眉頭思索着,“對!就叫張巧!”
白研良一怔,若有所思地繼續問道:“那你知道,她來這裏做什麼嗎?”
“知道啊,我們都知道呢,”女服務員甜甜地說到,“她和老闆的弟弟是來蜜月旅行的,在這裏玩了幾天就走了。”
並沒有走呢……她可是……一輩子都留在這裏了。
“嗯,謝謝你。”
白研良點點頭,誠懇地道謝。
“不……不客氣。”小姑娘聲音很小,像蚊子似的低聲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