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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瑜然沒看過剝兔子皮,就過來看了一下。
她還以爲殺兔子是特別什麼血腥的畫面,不想根本不是,只見李氏將兔子倒吊在柱子上面,用手扯着兔子的耳朵,拿着檊面仗在兔子的耳朵後面一敲,它就死了。
葉瑜然:“……”
“要是有酒就更好了,我聽我爹說,他跟獵戶學的,殺兔子喂兔子一點酒,過一會兒再殺,味道更好。”李氏手腳麻溜着動作着,還沒忘記提兔子肉怎麼做更好喫。
“那你們家做過?”
“哪能呢,”李氏說道,“就我家那條件,能逮到一隻兔子都是僥倖,上哪兒找酒去?”
就說話的功夫,她已經將兔子頭朝上地重新吊好,把它四個爪子上的末節給割掉了。
因爲兔子纔剛死,還是溫熱的,血流了出來,李氏找盆接好。
接下來的畫面,纔是真正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