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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友巡按御史鬱學林微服私訪,到他這裏一坐,聽到朱七的情況時,還沉吟了片刻:“其實,我倒覺得,這朱順德倒也不是沒有機會。”
“什麼意思?”岑先生當時沒反應過來,疑惑了一下。
鬱學林望向他,說道:“你自己是參加過童生試的,童生試大概要考什麼,你也清楚。雖然這位學生光靠背,不可能走得太長遠,但如果只是求一個童生、秀才,完全有可能。你忘了,當年我們考童生的時候,不就是以‘背’爲主嗎?”
“童生還好說,但這個秀才,你是說,讓他‘背’過去?”岑先生重複了一遍。
對於童生試考些什麼內容,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兒子,以及那幾個正在準備明年童生試的學生,一直都是由他指導的,童生試會考哪些內容,他再清楚不過。
他也是動了讓朱七考童生試的念頭,纔會讓朱七進的備考班。
只是好友提的“秀才”,多少讓他心裏沒了譜。
鬱學林順了順自己的鬍鬚,說道:“你覺得這個學生只能止步於童生試,是覺得他不會動腦子,做不了策論,可如果他提前準備了呢?你想想,我們當初參加科舉的時候,哪回沒有提前準備了?猜題、壓題,也是一門必修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