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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孫秀秀說，“這一次來見你是在談公事，有報銷。”
可我怎麼覺得你談的都是私事？
“你和那個叫淑兒的女鬼到底是什麼關係？”孫秀秀瞅着他，“我們查到了她的存在，然後往上報，不過沒多久，上頭似乎就弄清了她的身份，讓我們不用擔心，同時也不用去幹涉她的事，如果她那一邊有需要的話，可以給予保護和幫助。”
她將照片一張張的疊起，在桌上敲了幾下：“我們只是東嶽派來駐守的底層情報人員，大多數時候，做的都只是一些協調性的工作，既然上邊這樣子說了，我們自然也沒什麼辦法。問題是，現在關係到了我的侄女，從私人的角度來說，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不管。”
她取出另一張照片，在嶽青面前擺了擺。照片是在長金橋上拍的，兩個女生面對面的站在一起，沐浴在初升的新月下，看上去頗爲唯美。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她瞪着面前的少年，“家裏有了一個，又在外頭欺負小薇？或者反過來說，你在外頭招惹了小薇，家裏卻還藏了一個？”
嶽青抬起頭來，看着天花板……唔。
雖然他也覺得自己很人渣，但問題是，現在他還能怎麼辦？
做出艱難的選擇，放棄其中一個……那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