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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國師府。
國師閻千秋剛從煉藥房出來,赤腳行走在獸皮鋪就的地毯上,胸前的衣襟也敞開大部分,露出肌肉分明的紋理。
他手裏還提着一個酒壺,每走幾步,就飲下一口酒,若不是身上穿着道袍,倒像是灑脫的詩人飲酒作詩一般。
偏他的臉上還有着一抹不太正常的紅暈,也不知是醉的,還是剛經歷了一番雲雨。
這時候,他手底下的一個下屬徒弟走了進來,步履有幾分匆忙,見到閻千秋,便急忙稟報道:
“不好了師傅,陛下他……”
說着,那徒弟上前幾步,貼在閻千秋的耳朵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卻見閻千秋的眉頭立馬皺了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