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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要問什麼，我來算算？”男人從袖子裏掏出一隻烏龜殼，搖了搖。
霍錚寒徑自抽菸，白了顧司淵一眼：“無聊。”
顧司淵倒是來勁，面若桃花的小道士說：“你給霍錚寒算算，曲明嫣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聲音落下，霍錚寒夾着煙的手抖了下，菸灰灑落一地。
小道士擼起袖子，搖了搖龜殼。
龜殼裏的銅板發出“噠噠”的撞擊聲。
口中唸唸有詞後，小道士把銅板倒了出來，微眯着眸子研究卦象。
好半晌，他說了句。
“這孩子姓霍。”
此時，角落裏那名漂亮、一直默不作聲的病秧子少爺噗地一聲，差點就噴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