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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廠長嘀咕了一句:“有那麼誇張嗎?不是說,只要人能被撈上船,就不會出啥大問題?”
劉文三解釋了一句:“屍能上船,要麼是屍不鬧,要麼就是被我給鎮住,強行撈上來,接陰這個不全看母屍,還得看肚子裏的陰胎。”我也點了點頭,說道:“雖然說只要給陰胎名諱,供奉,它們一般都不生事!但就怕萬一。大夫也不能閉着眼睛接生,我更不可能閉上眼睛接陰了。”
關於這件事,我咬得比較死,就怕自己再捅出來什麼簍子。
劉文三又拍了拍周廠長的肩膀,說道:“接陰婆就和婦產科男大夫似的,不用太介意。”
周廠長訕笑了一下,也沒繼續這個話題了。
很快,河鮮的女檔主就一盤盤地上菜,白斬雞,土豆燉排骨,滷鴨,拌白肉……還有一瓶老白乾。好一桌子豐盛的喫食,卻沒有一條魚。
周廠長主動給我和劉文三倒酒,砸吧了一下嘴,笑呵呵地說了句:“劉先生,撈屍人不喫魚?還是有點兒啥禁忌?”明顯,他是在緩和剛纔尷尬的的氛圍。
劉文三滋了一口酒,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撈屍人不喫魚,是不喫陽江裏頭的魚,養殖的還是喫的。”
周廠長端起來杯子,和我也碰了一下,又說道:“河魚多鮮啊!野生的,喫着健康,口感也不錯,有營養。”
劉文三眯着眼睛說了句:“陽江裏頭,年年歲歲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有的屍體陳地久了,免不了被什麼魚蝦喫了,河魚是鮮,尤其喫過屍體的魚,更是鮮美無比。可喫多了這種魚,是不能在河邊多走路,也不能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