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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發現,徐詩雨竟然跟着我們出來了。
關於陰生子,我和陳瞎子劉文三總能提起,是在就事論事。
關於這個身世的影響,還有我的命格。
徐詩雨和我也不是朋友,不過是打過幾次交道的警察。
我並不想和她說,這也着實是我的傷心事。
沉默地往前走了半晌,我纔回答了一句:“他們喜歡這樣叫,叫了二十多年了,沒什麼其他意思。”
徐詩雨倒是聰明,也沒再多問。
上山的過程沒有什麼波折,到了山腰,挖墳安葬了廖寡婦。
奶奶則是比較傷感,在墳頭站了許久,說了不少碎碎唸的話。
她說得又有安慰,也有幾分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