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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菀聞言鄙夷地看着司徒然，“虧你比我多活了這麼些年，到頭來連愛是什麼都不知道，司徒然，我想知道，你愛過一個人嗎？”
司徒然一愣，眉頭微蹙，看着南菀竟是出了神。
“愛過。”
“我娘？”
“此生唯她一人。”
南菀嗤笑道：“我真替我娘覺得噁心，被你愛過，真是她的不幸。”
“我說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她，你信麼？”
“我自是不信，別將你的野心勃勃，以我娘作爲藉口。”
說着，南菀瞥向矮房的方向，那裏住着的，正是戚焱。
南菀冷笑一聲：“倘若他們知曉，當年就是你傳出流言，說戚延峯就是戚氏族人，這才逼得我娘不得已遠嫁元京，你說他們還會信你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