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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景北瀟作爲安定侯府的小侯爺,根本不需要結交什麼人脈,他應該是要被結交的那個,不知爲何竟也來參加了今日的滿月宴。
景北瀟很低調,低調到若是他不說話,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也拿着請帖來了。
景北瀟一身玄青色織錦長袍,顯得他在這青年席位上十分的光彩奪目,頭戴素冠,一支玉簪簡單的裝扮下,卻是低調中難掩的俊美。
此刻景北瀟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懶洋洋地看向抱着孩子的溫澈。
聽到這話溫澈原本是有些不悅的,但是看清說這話的竟然是景北瀟,便又將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笑道:“小侯爺說得極是,可我這年過四十才得了一個兒子,雖是妾室生的,但的確是我溫家唯一的骨血。”
陳珠兒也被景北瀟的“小妾生的”這句話說得心中生恨,但在這樣的場合下又不能面露不悅,藏在袖中塗滿豆蔻的指甲緊緊掐進掌心,以來剋制心中怒意。但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真正讓她心中崩潰的,竟然是溫澈的一句話。
只聽溫澈高聲道:“所以,爲悼念亡妻,也爲了告慰老公爺的在天之靈,我決定擇日去到祖宗祠堂,將這個孩子歸到亡妻柳氏的名下,也算給柳家留下一點骨血。”
此話一出,場上鴉雀無聲,片刻之後,等衆人反應過來後,紛紛拍手叫好。
溫澈此舉,的確是給他的名聲上又加了一筆,與柳氏夫妻情深也好,還是對柳家心懷感恩也罷,終究是他溫家的骨血,喚誰做母親都一樣,這樣的決定只會給溫澈臉上貼金。
可陳珠兒就心不甘情不願了,自已拼死生下的兒子,怎麼能給一個死了十多年的人當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