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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雪整理李大妮的脈案和治療經過，寫得非常詳細，跟上一次給劉春芬接生的脈案放在一起，整整齊齊放在箱子裏。
所有的理論，都需要大量的實驗，最後才能形成行之有效的理論。
這是非常寶貴的資料，要保存起來。
第二天，杜青雪剛給蕭鬱熬好藥，劉穩婆就帶着兒媳婦和女兒過來了。
學東西，不能白學。
劉穩婆帶來兩壇酒和一些臘肉和臘腸和兩包點心，算是學習的酬勞，也是一份心意。
杜青雪欣然接受，並沒有拒絕。
杜青雪並不藏私，拿出一張紙，上面畫了女人的身體畫像，上面標好穴位，“你們識字嗎？”
劉穩婆訕訕回答：“男子識字都不多，更別說女子了我也不識字。我接生的手藝，還是跟我娘學的，口口相傳，沒有記錄。”
杜青雪輕笑，“以前不識字，那是因爲沒有機會學。現在這些穴位，我教你們認，就算寫不出來，但最起碼能夠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