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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仔細想想也知道他這種行爲很遜,尤其是對比王少車上隨便丟這麼多錢,拿出來時當是袋方便麪般的隨便一丟,於是他這種抱着二十萬睡覺纔有安全感的行爲,就在對比下顯得更遜了。
然而,陳逢時並不慚愧,他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他手裏沒經過這麼多錢,現在的感覺就是暴富嘛,小心一點,總勝過馬虎大意錢被盜。這麼想,他也就不覺得當下的行爲很低端了。
酒店客房裏的事物他倒不新鮮,想來還是多虧他老爹,以他母親的性格,是很傳統的,可花可不花的錢總會選擇不花。他父親不同,開車回故鄉,也就十八小時的路程,中途非得找個城市住宿一兩天,說順便玩了。
陳逢時的母親因此理論成本問題,而他爹則回以舒適,還說孩子對陌生的事物方面花錢長見識很值得。他們家裏沒有短期旅遊的愛好,唯一的一次,是到江南三城進行長達三個月的旅遊,呆了三座城市,短期租房,每座城市都喫遍逛遍。
他爹說,這樣才能真正認識一個地方。可惜那種時長的假期沒有第二次,陳逢時的母親也沒再提過出去旅遊,一來那次的體驗讓她覺得新鮮的東西就那樣,瞭解深入了其實也沒什麼;二來是被他爹不考慮成本的‘奢侈’嚇到了,一想到三個月花費了他們家庭半年總收入,就心疼的不願再來一次。
所以,陳逢時對酒店的不新鮮,靠的就是回家鄉的中途休息住宿的經歷作爲支撐。過去他不覺得,此事抱着一袋錢睡覺,回想三年沒進過酒店住宿,才突然發覺,他父親真是個奇葩。
讓他三個月花掉這袋子裏的錢話,他會覺得——除非瘋了!可他父親,只要決定付款,從不眨眼,事後也從不懊惱談論,永遠不會跟別人聊天談論消費之類的情況。
陳逢時其實一直挺佩服他父親,現在抱着二十萬在懷裏,才更覺得他爹大氣的奇葩,完全不是一箇中層收入者該有的心態。
於是他給父親大人發了條信息過去:‘如果你帶了二十萬現金,不,如果你帶了一百萬現金在住酒店,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