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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和祁湛一見面和他說的大同小異,自他和陸瑞安結婚五年來,身邊持同樣說法的朋友或是家人不在少數。
“洛、明、起。”祁揚胸口裏堵着一股鬱氣,仍忍耐着不和對方嗆聲,語氣不善地加重聲音叫了對方名字止住了調侃,緊接着丟下一句“你有他消息了馬上聯繫我,還有……別和他說是我問的”,掛斷了電話。
祁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門口來回轉了無數圈,終於在十分鐘後接到了洛明起的回電:“他在社區診所輸液呢,現在輸完了往回走了,說是流感,別的沒什麼事。”
得到好友安好的消息,洛明起放下心來打趣祁揚:“你放心吧,我沒和他說是你問的——真不懂你們小兩口這又是在玩什麼情趣。”
祁揚沒心情聽,果斷掛掉電話。
他匆匆往樓下走,在小區中央必經的樹壇下坐着,眼睛緊緊盯着小區出入口的方向,盯得眼睛發乾也沒等來熟悉的人,他不放心地又要給洛明起打電話,不經意地一抬頭,目光在空中凝滯住了。
傍晚六點,暮色攏來,祁揚的視線一錯不錯地跟隨着穿着薄外套、戴着口罩的人移動——半個月的時間沒見,陸瑞安瘦了,風吹過他的衣服,愈發顯得空蕩。
眼見着陸瑞安越來越近,祁揚下意識站起身,硬生生忍住了要迎向他的衝動,屏住呼吸眼睜睜看着陸瑞安同自己擦肩而過。
睏倦和疲憊如山壓在身上,陸瑞安拎着醫生開的藥憑直覺沿着路邊往回走,眼皮也無力地半垂下,呼出的氣息在口罩的覆裹裏翻得滾熱,灼得嗓子發疼,脣齒間都是苦澀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