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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點怒氣的聲音從浴室門後傳出來:“跟木頭有什麼高興不高興的!”
陸瑞安怔了怔,一聲不吭地轉身去了客臥洗澡,也就沒聽到祁揚口不擇言後自惱又梗着脖子不願意主動低頭的嚷嚷:“你要是不樂意跟我做這事你就早點說,我又不想你難受。我們都結婚了,我又不是你那些同學,需要你這麼委屈自己嗎?陸瑞安你能不能對我多上點心啊?!”
夜色已深,陸瑞安安安靜靜地側身躺在牀邊,後知後覺地被沉甸甸的無力和酸澀裹挾,感到空氣從胸口被一下下地擠壓出去。
自那以後,兩個人每一次例行公事裏,就算結果還是兩個人都不愉快,祁揚都會一言不發但尤其謹慎仔細地做事前準備。陸瑞安理智上知道這是爲了兩個人各自健康着想,也自我反省過這樣的想法是不應該、不正常的,但他無法剋制地感到失落和沮喪。他想,祁揚是不願意和他真的完全接觸,哪怕是生理所需也如此。
昨晚的不甘還殘留在心口,給了陸瑞安衝動的勇氣。他知道自己的問題很荒誕,欲言又止了好幾回也說不出口——第一次……還有後來,是因爲不想和我有過多接觸,所以纔會每次都很完整很仔細做準備又快速結束嗎?
陸瑞安沉了一口氣,問話像縹緲的薄紙條,不輕不重地落在即將陷入安寧小憩的祁揚耳邊。
祁揚心滿意足地抱着陸瑞安昏昏欲睡,聽到問話還以爲是在夢中——除了在夢裏,陸瑞安怎麼可能會和他提起這種事,還會問他這種話?陸瑞安明明一門心思都在工作上——祁揚迷迷糊糊中還感到委屈和低落——要不是想讓陸瑞安能別疼、舒服一點,也怕陸瑞安介意,他纔不願意戴。他承認自己很幼稚,總抱着惡劣心思一絲不隔地完全觸碰陸瑞安纔算是真的擁有陸瑞安。
祁揚閉着眼睛含混回答:“……誰叫陸老師所有注意力都放你那些學生身上了……萬一你不舒服,影響你上班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