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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刺來,“祁揚你也太遜了。以前不是說那是你哥嗎,他說什麼你都聽,像個老古董,什麼都不會也不去學學。你居然能找這?”
“關你屁事?”祁揚不爽的聲音壓抑着怒火出現,落在耳朵裏摻雜着丟了面子的羞惱。
陸瑞安沒有勇氣再聽下去,他慌慌張張地洗了手,渾渾噩噩地轉身逃離,維持着最後的理智在上車後給祁揚發了一條“學校臨時通知明天開會,我先回去了。”
後來祁揚回來,臉頰邊似乎還有青紫的傷,他沒細看,躲去廚房煮解酒湯。祁揚跟來廚房,渾身的低氣壓讓陸瑞安感到呼吸困難,他聽到祁揚不悅的質問:“你明天壓根就沒課,要是不樂意跟我出去你可以早說啊,半道上把我撇那幾個意思?把我當傻子耍?”
陸瑞安不想和他發生衝突,低着頭沒吭聲,祁揚盯着他看了半晌,氣笑了,轉身摔門回臥室。
再後來,祁揚沒再去過這些聚餐,或許是因爲實習公司的事情也逐漸增多,他沒了休息時間。但陸瑞安覺得,應該是祁揚腦子一熱履行了當初大夥起鬨開玩笑的求婚,現在回過味來察覺到自己的意氣用事有多蠢,已經在身邊人面前丟了面子,索性就不再應邀——這是祁揚的脾氣幹得出來的事情。
陸瑞安恍恍惚惚從回憶裏抽離,心裏冒出一個之前沒有想到的念頭來進一步佐證他的觀點正確性——也正是因爲這樣,現在他要和祁揚離婚了,祁揚得以擺脫他,所以終於能鬆口應邀,今天聽到那些話也不足爲奇了。
他怔了片刻,目光一寸寸地下移,悄無聲息地墜入黑暗。陸瑞安不想問,也不想就這件事情繼續軟弱的迎合。他揉了揉手腕,平靜地彎下腰去撿被祁揚打落在地的手機,語氣像從未有風拂過的湖面,不起一絲漣漪:“其實想過不來的。”
祁揚驚詫地睜大了眼,腦子突然有些短路——他總是因爲陸瑞安的沉默而口不擇言,以前的陸瑞安並不會正面迎接他的怒氣,甚至不願意追究對錯和緣由,乾脆用一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來終結一切爭執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