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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解釋道:我只是瞧它好看,纔不是爲了拿來寫什麼東西。
室友的成功激醒他滿不在乎麪皮下的不甘心——
連他們宿舍這幾個孫子都有對象了,他還單着算什麼事?
或許在此之下的,還有埋得更深的多年結成的夙願,但祁揚不願意去想明白。
他眼前又一次晃過那一個溫柔含笑的面容,他晃晃腦袋,試圖把這人影甩開。可惜他失敗了。不僅失敗,還被這人影操控着動筆將那信紙洋洋灑灑寫滿、用火漆貼封口。
此時,他的理智終於奪回身體主動權,翻箱倒櫃地找出一隻不起眼的快遞文件袋,燙手山芋似的趕緊將那花裏胡哨的鎏金信件裝了進去。
祁揚鬆了口氣,一個好主意恰逢其時溜入他腦中。祁揚立馬採納,滿意地拿起黑色水筆在文件袋上信手寫下洛明起的名字。
事實上,彼時的祁揚並不認爲這是一封情書,他覺得自己不應該淪落到要像抓耳撓腮的室友一樣去追求陸瑞安——從小到大,只有他收情書的時候,他只會被動或意料之外地感受被追者的優越。儘管他很快就會明確拒絕,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的確不知不覺地認爲自己理所應當一直處於這樣的優越地位。
能夠讓他有好感的人,應該要對他報以更多的喜歡纔行。如果這個人是陸瑞安,他可以受一點委屈,不必讓陸瑞安來討好他,只要陸瑞安獨獨偏愛他一個人就行。
上巳節的前一天,他名義上去隔壁學校找洛明起喫飯,事實上巧合地出現在在洛明起和陸瑞安唯一一節同班的公共課教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