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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瑞安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一塊紅痕,這種疤痕陸瑞安很熟悉,是被鍋裏的油濺上皮膚後燙的。
傷處還泛着紅,看樣子是下午燙傷的。祁揚的手是溼的,應該只潦草衝了一會兒冷水。
可是,結婚前的祁揚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在家裏有阿姨專職準備餐食,在學校有食堂,嫌食堂難喫就去餐廳,反正他從不擔心經濟問題。
是什麼時候祁揚開始自己下廚房、還能嫺熟到現在這樣爲他準備好一餐晚飯的呢?
陸瑞安努力回憶,發現自己竟然沒辦法立馬追溯到具體的時間點。
祁揚終於察覺到陸瑞安的沉默,他訕訕地住了嘴,小心地抬眼去看陸瑞安的臉,觸碰到陸瑞安專注的眼神時,沒來由地心跳漏了一拍。
“燙傷的藥膏在電視櫃下的藥箱裏。”陸瑞安說。
祁揚先是一愣,緊接着被燙傷的右手往後縮了下,他更無措了,強撐着表面的鎮定故作不在意說:“這點小傷,沒事,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陸瑞安一聲不吭地起身去電視櫃下取了他說的那支藥膏,祁揚回過神來,想也沒想地緊追幾步跟上陸瑞安,隨着他的步伐在沙發上坐下,不確定地在陸瑞安的注視下將右手遞向陸瑞安。
陸瑞安托起他的手,仔細看了看那處紅印,將燙傷膏擠在傷口旁邊的位置,用指腹輕輕暈開藥膏、敷過燙傷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