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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條件反射用曖昧不清地語氣說：“哥，我們是一起的呀，老師沒和你說嘛。”
一起的，那會不會是那個小說中的…
還不等鬱塵思考，應知衡語氣冷淡地開了口，“我要來B市辦點事，他說要來B市找哥哥。林鶴是A大的學生，學生要跟着，我怎麼能不管。”
應知衡垂下的眼神陰森森的，像是壓抑着什麼。
林鶴的表情有點尷尬，完全沒注意到應知衡的異樣。
對方說的話挑不出一絲毛病，簡單明瞭，只是透露出一件事，他們不熟。
他轉移話題，“哎呀，哥，你頭還暈嗎，我們在路邊看到的時候都嚇…！”
林鶴還沒說完，應知衡突然站起來看向他，那個眼神讓他下意識閉上了嘴。他哪裏會知道應知衡完全沒有和鬱塵提過他也在場這件事。
氣氛開始古怪起來，鬱塵視線來回看着他們，表情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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