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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哪個少年人不曾這般過?”
但蘭山君卻記得母親上輩子曾責備她,“你的字鋒芒太過,等你什麼時候磨去了這股野心,便再跟我學其他的吧。”
兩輩子,同一手字,竟因她回府之後的不同,也變得如此不同。
她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執筆,垂頭低眸,一筆一劃的在紙上繼續抄寫太平經。
——但如今這些都已經不太重要了。
朱氏卻被她剛剛眼眸裏突然侵襲而來的悲慼弄得摸不着頭腦。但蘭山君一副虔誠抄寫太平經的架勢,她也不好在一邊打擾,便又去看小女兒。
恐是前陣子大雪着涼,蘭慧一直咳嗽不斷,現在纔好一些。朱氏擔憂,“往後可得看緊了你,一點涼都不能受。”
蘭慧蹭進她的懷裏,好奇問,“母親從六姐姐那裏來?六姐姐今日學的可好?”
朱氏點頭,“她真是一點就透,跟你一般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