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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埃爾賽尤》甲班角落,少女之間的對話也在同時展開。
“科洛絲,你想退出了?”莉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科洛絲,彷彿要透過她那雙紫色的眼眸看進她的內心。
“莉夏,我……”科洛絲手指攪動着衣角,欲言又止。作爲科洛絲·琳希,她可以喜歡黎恩·舒華澤,作爲科洛蒂亞·馮·奧賽蕾絲不可以,如果他不是帝國貴族,如果他是我利貝爾的國民,那該多好。
“想聽聽我和黎恩的故事嗎?”莉夏聲音飄渺,彷彿沉浸在回憶中。
也不待科洛絲如何回答,莉夏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你們大概也看出來了,我和約修亞一樣,以前做過殺手。和他被調整爲殺手不同,我們毛家本身就是殺手世家,我作爲這一代唯一的傳人,從小就被當做殺手培養。和約修亞差不多大的時候,應該殺的人比他還多吧。”
“我本以爲我會一直這麼下去,成年之後就隨便找個人生個孩子,把技藝繼續傳承下去……直到我遇到了黎恩……”
這是莉夏第一次主動對外人說起她的過去,原原本本,徹徹底底,除了隱去“銀”這個禁忌名號之外,一絲一毫都沒有隱瞞。故事的本身並不複雜,無非是殺手少女數次單方面暴打擋路少年,但科洛絲依舊能感受到她內心的轉變。一潭死水般的心靈,一點一點被黎恩的溫暖和點亮。
“我一直感覺到自己是被救贖的那個人,滿手血腥和污穢的我是配不上他的吧。”莉夏看着自己的雙手,彷彿可以看見一隻只纏繞其上的怨靈。
“黎恩不在乎。”科洛絲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