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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東輕嘆一聲，睏意席捲下，已經沒有精力讓他去多想了，腦袋裏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叫個車回家補覺。
來到樓下，趙東一如往常站在路邊等網約車，目光掃向凌晨時分的街道，心中那種不協調的異樣感愈發濃烈。
但終究還是倦意打敗了警惕心，沒多久趙東就靠在路燈下閉上眼睛，進入了小憩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趙東握在手裏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趙東睜眼看向手機屏幕，是陌生號碼，十成是網約車司機打來的。
“喂，你在……啊，我怎……你，是……嗎?”
聽筒中傳來的並不是正常的人聲，而是夾雜着因爲劇烈干擾而產生出噪音的電子雜音，只能隱約聽見幾個不太清晰的字。
“靠，什麼鬼啊……”
趙東暗罵了一聲，直接掛掉電話，隨後便打了個哆嗦：“呸呸呸，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嗯，所以凌晨五點算白天還是晚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