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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氏見小姑娘即便是雙腿打顫,還努力站直腰身,心中不免有些憐惜,“別站着了,去牀上歇着吧。你嬸母也是沒輕重,第一次練武,怎麼能這麼重?男子都未必能承受,何況女子?”
蘇明妝也是撐不住了,坐回牀上,“多謝老夫人關心,嬸母教導有方,哪怕是多練一會,也不會有危險。”
實際上無人知曉,裴二夫人操練得重,是蘇明妝自已的手筆——她爲了能套更多信息,故意激怒對方。
人只有在極喜、極悲、極怒之時,才更可能說真話。
裴今酌的信息對於她來說,很重要!
嚴氏正要說話,突然,見牀旁放了一本《中庸》。
那不是普通的《中庸》,而是她註釋的,按照道理應該在今宴的書房,怎麼會在這裏?
蘇明妝順着裴老夫人的眼神看見書,急忙解釋道,“老夫人息怒,這書……是裴將軍借給我的。”
隨後,便把在學士府發生之事,包括大哥問了什麼、裴將軍答了什麼,大概描述了出來,其中包括衆人對裴將軍的讚賞,解釋她借書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