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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回去,飯桌上媽媽和我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下午在店裏的尷尬,延續到了家裏。
不過我喫着飯,越想貌似越不對勁,我明明沒有對媽媽做什麼啊,就只是很單純地抱了自己的媽媽一下,難不成兒子就不能抱媽媽嗎?我承認我心裏對媽媽是有不軌的念頭,可是我也沒做什麼啊,我的雙手一直中規中矩的,只停留在媽媽的腰肢上,連一點點往上挪的傾向都沒有,儘管我心裏是很想,但是我卻沒有做出來啊。
爲什麼我要有這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我悄悄地用餘光看向媽媽,想知道媽媽對下午的事情會是什麼反應。媽媽在下午的時候突然掙脫開了我,然後跑到了後面的倉儲,似乎有種落荒而逃的樣子,我可不可以猜作爲媽媽的內心也很不平靜呢?會不會媽媽心裏面也有着同樣的想法,在那一刻對我有了反應,所以纔會覺得害羞跑掉了?
不然媽媽怎麼會一句話也不說,我的舉動無論給誰看見都可以當作是母子之間的親暱而已,除非是媽媽自己也當真了-只是可惜,光是這樣觀察根本看不出媽媽有什麼異常,即便媽媽和平時不太一樣,整個晚上都十分的安靜,可是單憑這樣就判定媽媽是因爲我才如此的。
晚飯過後,媽媽在收拾碗筷,而我幫媽媽洗碗,全程媽媽仍是一聲不吭,甚至乎我稍微靠近一點媽媽,媽媽就會馬上退縮。簡直如那一晚意外後第二天一樣,媽媽好像很害怕與我接觸。
不過我並沒有因爲媽媽的退縮而感到失落,反而內心有些小竊喜,看來我想得沒錯了,媽媽下午果然是也對我有了反應,畢竟那個時候,媽媽與我的心跳聲,那種強烈的跳動頻率只要靠的近一些都能聽見。
也就是媽媽在我被抱着的時候,雖然我不清楚媽媽當時想的是什麼,可是我現在知道的是媽媽絕對不會只覺得是母子之間的摟抱,如此是不是證明在媽媽心底,並不是完全單純地把我當成是兒子這麼簡單。
嘴可以騙人,表情可以騙人,甚至連自己的內心也可以自己騙自己,可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是不會騙人的。
在把最後一隻碗放進消毒櫃後,我走出到了陽臺外,看着外面漸漸落幕的晚霞,只剩下一絲絲的餘光在支撐着天空,淺露出微弱的亮光,只是相比整個青黑色的夜空,這點餘光顯得多麼的微不足道,可是即便如此,在整個寂靜的黑暗中,卻是最明亮的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