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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得唾沫星子橫飛,沒了她面對外人的優雅成熟,像是個明明沒有出多少力氣,卻還要竭力證明自己是個好媽媽的保姆。
聽到這些,林連翹的久遠記憶還真是被翻了出來。
莊如真的確送她去過學校,是幼兒園小班開學,她小學一年級開學,初中一年級開學,高中一年級開學。
她的確送林連翹去跳舞,舞蹈老師對莊如真說林連翹有天分,是跳舞的好苗子,急忙買新衣服的莊如真含糊的點頭,“那就好好跳,錢我一定給夠。”
林連翹自己去上學,去舞蹈室上課,開背拉伸,疼得她找莊如真掉小珍珠,莊如真不耐煩的說,“你要是不想學就別學了。”
後來參加比賽,得了獎,莊如真才喜氣洋洋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到場,抓住記者的麥,謙虛的說,“哎呀,我家的孩子嬌氣,喫不了苦,都是我天天盯着才肯練舞的。”
林連翹也生過病,發高燒,昏在家裏,莊如真和男朋友去約會,一直沒有回來,是筒子樓的鄰居奶奶見她沒去上課,敲了好幾次門,擔心林連翹,報警讓警察強行破門,她才被送去醫院。
莊如真被警察嚴厲的批評,被鄰居奶奶盯着,纔不得不請了一個臨時的保姆,看顧她。
等莊如真氣喘吁吁的譴責完,林連翹的情緒恢復平靜,將她的手推開,說道,“住酒店還是離開,你自己選。”
合着我的唾沫星子都白費了?!你是一句都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