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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清回房間的時候，伍月還沒睡着，睜着眼睛在看門口，從她一進來便注意到了，瞪大了眼睛，眼神清明，沒有一點瞌睡的樣子。
屋裏只有檯燈亮着。
她關上了門，走到牀邊：“怎麼還不睡？”
伍月翻了個身子側對着她：“睡不着。”
常晏清躺進了薄被裏，緊挨着她，額頭相抵，淺淺的呼吸撲打在她的臉上。
伍月閉上了眼睛，感受鼻端的氣息，繾綣悠長。
“媽和你說了什麼？”
常晏清呼吸有半秒的停頓，爾後開口道：“說想讓我們公開。”
“真的假的？你怎麼回的？”
“我答應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