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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莫年儘量讓自己冷靜,腦子瘋狂轉着,感覺一切荒唐極了。而且他也看出來了,他一開始想的太樂觀,現在說三個人指證他,就算沒有實際證據,他也會很麻煩。
扣他幾天他不怕,他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但他怕事情發酵,到時候肯定要捅到父親那裏,他不想成爲父親的麻煩。
他現在如果不是眼前坐着警察,都想大吼幾聲,以排解此時的怨憤。
這樣的事他太久沒經歷過了,離開報社後,在電視臺這幾年,再敏感話題的拍攝,有臺裏兜底也不會多危險,是他這次大意了。
他皺緊眉頭,讓自己儘量專心思考,首先他和王成虎等人之前根本不認識,要說得罪人,到要弄死他的地步,他和梁旭那次差不多,可那都已經過去好幾年了。
若說最近,到電視臺後,拍的紀錄片做的採訪都很嚴肅,是有得罪人的嫌疑,但都不是下八里這種,頂多得罪一些權貴,難道是有些權貴找人報復他?
可他昨天去下八里街是臨時起意,對方怎麼可能算準了自己去那,提前佈置好陷阱。要麼是臨時起意的陷害,這也不太可能。
誰會臨時起意這麼害他。他突然想到老許剛纔打電話,難道是昨晚他走後,足療店遭到了舉報,所以他們以爲是他?可爲什麼以爲是他呢?
是豔紅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