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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莫年突然覺得過去的自己真是可笑啊,曾指責他人不分黑白的自己,彷彿一個傻子。
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根本不知道疼,這世上不是非黑即白,每個人每件事,都有它背後的誘因。這矛盾的誘因,是自己內心情感理智的矛盾糾纏,可在外人,在無關的人看起來,卻是執迷不悟。
他想說什麼,可他覺得說什麼都會破壞給阿蘭曾經的美好幻想。最後他有些無奈,抬手本想像以前一樣摸摸阿蘭的頭髮,可最後手落下只拍了拍她的肩,“阿蘭。”
他停住話頭,她卻仰着臉。
半晌看他欲言又止,阿蘭似乎懂了,她在下八里那麼多年,最會看人眼色,“沒關係。”
她的意思是,一切你的事都沒關係。
可這句沒關係卻讓紀莫年無措。
“我還有事,要回電視臺。”
他本想走的決絕,可在車上半天都沒緩過來,等開出去時,卻看到阿蘭還站在路口,一直在看手錶,這個路段很不好打車,紀莫年想了想,“你現在住哪,我順路送你。”
一路上紀莫年都沉默着,只有阿蘭在自言自語,“我聽電視臺的人說,你要結婚了,還要出國再也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