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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或者知识。
这是萧恩目前唯二能选择的两个序列，因为晋升天命才能将扭曲的法则序列转变成正常的超凡领域，所以萧恩不管选择哪个都要承受对应的代价。
掌握死亡就必须先拥抱死亡。
渴望知识就必须先承受疯狂。
萧恩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位置，埃蒙掏出了他的心脏，激活了腐囊母体的力量，他现在是‘无心者’，活死人，不属于活人，也不属于死人，具备访问死亡领域的能力。
“然后是知识的领域。在现实世界，我已经基本上学完了通用学识。”
“但是却没有触碰到访问【知识】法则的门槛。”
“不是我的知识不够，而是我掌握的‘神秘学识’不够，神秘知识的提升只能从掠夺其他生物的超凡能力获得。”
萧恩现在脑子里面考虑的问题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何提升实力，然后活下去。
生存的压迫才是最原始的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