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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丽芳道：“她怎么知道赵三江跟我们的关系？她又怎么知道咱们违规拿地的隐情？总不会是赵三江主动投诚吧？”
这个问题直指要点，宋琬毕竟不是清河本地商人，就算是，也不可能知道高层间的内情。
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了，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出了个名字。
“孙南？”
“孙副经理？”
何丽芳连忙摆手：“应该不会，下午我跟孙南谈过话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操控一切的，你说会不会是黄小伟在作妖？”
提起这个二世祖，张自力眼中立刻迸发出无尽的怒火：“不知道，这小子就是个废物，失了势还大手大脚，他每个星期找公司拿几十万，要不是碍于董事会那帮老人，我早就废了他！”
“自力，废物不等于傻子，不聪明也不等于他不想报仇，你说，这些消息会不会是他故意泄露的，你身边的人可不可靠？”何丽芳皱眉问道。
她的意思很明白，张自力的个人能力虽强，但毕竟刚在龙清立棍没多久。
保不齐手下会不跟他一条心，也许黄小伟就是利用了这点才趁虚而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