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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坐在榻邊,把沈若錦凌亂的髮絲別到耳後,“大夫說你鬱結在心,你是一點都不跟我提啊。”
也就是沈若錦昏睡着,秦琅才能半點不遮掩地同她這樣說話。
她沒了舅舅和兄長們,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整日裏開開心心,想做什麼就去做,想去哪就去哪。
秦琅其實知道沈若錦心裏在想什麼。
沈家沒了兒郎們,她便做那個撐起門庭的人。
只是身爲女子,遠比男子更爲不易。
哪怕秦琅跟她說“我心悅於你,你可以依靠我,相信我”,她也不會、更不敢將自己全盤交付。
秦琅在榻邊坐了一會兒,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沈若錦,你要快點好起來。”
“等你好起來了,你想做什麼便去做,一切有我。”
昏睡中的沈若錦伸手抓住了被子,呢喃了一句什麼,秦琅傾耳去聽,她卻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