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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是傅斯冕不要他了呢,而他最後,搶在傅斯冕丟下他之前,維護了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心。
這種要死要活一樣的談感情,可能確實不太適合他周時軻。
他只適合在北城,在老頭子的地盤,繼續當一個遊手好閒惹是生非的被寵壞了的公子哥。
“又哭了?”周時旬湊攏過來,一把掀開周時軻的帽子。
周時軻把帽子壓下來,甕聲甕氣道:“不至於。”
“還不至於,我看你挺至於的,”周時旬不刺周時軻兩句他心裏就過不去,“你不是挺機靈的嗎?這次怎麼栽了這麼大個跟頭,說吧,要是沒有合同這破事兒,你是不是就準備不回家了?”
周時軻:“我沒說不回家。”
“你差點就被人賣了,救命救命,我想到這個我就呼吸困難。”周時旬搓了搓自己的臉,嚴肅起來,“本來吧,我是一定要把你在江城的事情報告給爸爸的,起碼得告訴大姐,但你既然開口了,我給你一次機會,以後不要再和他聯繫,聽見沒有?”
周家的人骨子裏都是說一不二的,周時旬雖然看起來花裏胡哨不怎麼正經,但是在這種問題上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周時軻懶洋洋地靠在窗戶上,跟沒了骨頭似的,像被人抽走了筋骨,“二哥,我是賤,但我還沒賤到那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