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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傅斯冕振作起來,別的什麼也不求了。
傅斯冕垂着眼,睫毛因爲被打溼而纏結在了一起,他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在聽見趙盱說的一大堆之後,眸子才比之前亮了一點。
雖然他知道趙盱是安慰他的,但這種時候,他需要有人說這些話騙騙他,即使是假的。
“我做過很多對不起他的事情。”傅斯冕聲音嘶啞,他肚子裏漚了一大堆想要說給周時軻卻一直沒說出口的話。
因爲他的傲慢,他的清高,他不屑於去對周時軻說那些。
“他說淋着雨散步很浪漫,我說那是沒有腦子的人才會去做的事情,其實我只是覺得淋雨可能會感冒,”傅斯冕咳嗽了兩聲,他不是在說給趙盱聽,他只是需要把這些話都說出來,“我沒有去考慮過他的感受,我覺得好的,就都給他,我沒想過他需不需要,分手那天,我才發現很多我送給他的東西,連標籤都還在。”
趙盱低着頭,戳着面前的土豆泥,他聽着也跟着難受了起來,這兩人從在一起到分手,再到現在,都是他看着過來的。
“我真的沒有不喜歡他,我沒有。”傅斯冕垂着眼,眼睫擋着眼底的潮意,“我什麼都可以給他,所以大學還沒畢業,我就帶他見了父親,見了傅斯雅,我不是故意說那些傷人的話的,趙盱,這是報應。”
趙盱沒做聲,因爲他贊同。
當初傅斯冕說那些話做那些事的時候,他就攔過,也不贊成過,如果傅斯冕真如他自己說的那樣“沒必要”“不需要”也就算了,可口不對心,遲早會遭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