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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之極對此並不在意,照常與其他勳戚交談,強大的心理素質令張世康汗顏,他坐在老爹張之極身邊,衝朱正良笑笑,朱正良怒目而視。
坐在朱正良身旁的周大升不樂意了,他是國丈周奎的嫡長孫,與朱正良交好,陳家酒樓那次衝突他正好沒在。
身邊都是長輩他不好發作,便走到張世康身邊小聲道:
“張世康,你不要得意,早晚有一天我必爲朱兄弟報仇。”
張世康聽了這毫無營養的威脅就想笑,這周大升他是知道的,用後世的話講,這廝就是個爺寶男。
凡是在外頭,不論是被欺負還是闖了禍,總要拉出他爺爺的名頭,高呼‘我爺爺是當朝國丈’。
這句話一直都很好使,再加上週奎本來就寵他寵的不行,以至於周大升明明已經二十二歲,但言談舉止都透露着幼稚。
“哦。”張世康頭都沒抬,語氣也非常的溫和。
周大升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雖然張世康並沒有放狠話,但他就是覺得自己好像受到了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