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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如龍畢竟身居高位,張世康是哪根蔥他不知道,懷寧侯孫維藩他還是認識的。
在錢如龍看來,新來的這位提督實在是太年輕了,根本不足以服衆,他甚至可以與其他幾個副將、參將聯合寫奏疏上呈天子,請求天子換人。
能當上京營的高級將領,背後基本都有勳戚的影子,這也是錢如龍敢如此做的最大依仗。
“孫協理誤會了,只是提督大人一上來就要對我等動刑,實在有違章法,卑職只是希望提督大人三思。”
當着那麼多士兵的面打軍棍,這哪裏是打他們的屁股,分明就是打他們的臉呀。
孫維藩也覺得當衆打京營高級將領軍棍有些不妥,雖然他認爲這些將領確實有錯,但應該私底下責罰,而不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他之所以站出來,是因爲張世康是京營提督,軍令如山,即使不合時宜,也必須去執行,本就是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必須燒着,哪怕可能會把他自己燒死。
張世康並沒有接錢如龍的話茬,軍法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在來京營之前,崇禎皇帝就給了他全權處理之權。
他一點都不着急的從校閱臺的桌子上打開一個紅木盒子,從裏面取出用黃色錦緞包裹的長型物件來,笑着對錢如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