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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道孫大勝剛說完,孫維藩就皺起了眉頭,他將手裏的毛刷往地上一丟,怒道:
“這是你老子跟他老子之間的事,不用你倆小娃娃插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休要辱沒了咱孫家的威名。
若真是這樣,你老子我以後見了那泰寧侯,豈不是都要低一頭?
你若見了那陳濤,會不會覺着虧欠?”
孫維藩說罷,又撿起了地上的刷子,繼續給自己的愛駒作保養,一邊刷一邊又道:
“我兒還年輕,爹知道你與那陳濤還有大帥關係好,但你記住,關係再好,做事情也不能忘記原則,沒有誰虧欠誰,也沒有誰就該爲誰做什麼。”
孫維藩性格向來粗獷,今天少有的語重心長。
“兒知道了,兒容後便跟陳濤說。”孫大勝也覺得在理,倆人終究性格相投。
“這纔對嘛,咱老孫家頂天立地,除了跪天跪地跪陛下,腰板得直,就算死了,也得挺直腰板。”孫維藩鼓勵道。
孫維藩悄摸吐了吐舌頭,他昨晚還認了個義父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