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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衛寒宵又面無表情地開了口,語氣恭敬:“那師父你呢,師父你這樣活着不累嗎?其實你本性比誰都離經叛道吧。”
鳳城寒一怔。
擲下這麼一句話後,衛寒宵就走遠了。
他腳步很快,腦子裏一團漿糊。曠野的風呼吸間如刀般割開喉嚨肺腑,一陣生澀冷厲的疼,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他快要無法思考。
鳳城寒的狀態自然也沒比衛寒宵好到哪裏去。
他不安地望着衛寒宵離去的身影,心亂如麻。
這是他們師徒之間第一次冷戰,衛寒宵的言語一如利刃直刺心底,鳳城寒閉了閉眼,強迫自己鎮靜下來,袖中的玉牌“噹啷”落在地上。
金羨魚收到鳳城寒的訊息的時候,正在溫習蓬萊學宮今日的課業。今天一天她幾乎是在衆人的注目下度過的。起初她還能心平氣和地解釋幾句,但來問詢的人多了難免感到疲倦。
至於謝扶危,他本來不需要修習學宮的課業,但不知道他心血來潮選修了什麼課,一整天下來都見不到人影,直到傍晚這才風塵僕僕地回到寢居。
蓬萊學宮課業繁重,謝扶危回來之後,什麼也沒幹,就靜靜地陪在她身邊一起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