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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紙條上那沿着兩隻滑動的水滴,抬手抹了抹眼角。
她也記不清在余天宗待了多久,更記不清在余天宗做了多少頓飯,更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是因爲顛勺太久手疼而失眠,從未有過一個人在喫過她做的飯後,在接受過她的幫助後對她說過一聲謝。
就因爲她只是一個雜役,她的身份,僅僅只是一個雜役。
所以她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理所當然,哪怕是在同等身份的雜役與雜役之間,也全都成了天經地義。
這兩個字,她等了太久。
今夜,註定再次失眠,滿足的失眠,開心的失眠。
留下這兩個字的張兮今夜也必定失眠,即使他在留下這兩個字時只是不知道該寫些什麼,所以就留了這兩個字。
出山的他,又一次誤入到了古爾之森,然後,又豈有此理的掉進了之前掉進的那個螞蟻穴裏。
螞蟻,再一次的爬遍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