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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追了上去。
張文兵看了看方德昭，似乎想說什麼，然而看到秦林和女人都出去了，他也趕緊追了出去。
“老師你真的要把五裂黃連給他？”
青年醫生目光從女人身上收回來，不甘心地問道。
“這......”
剛纔方德昭是氣糊塗了，冷靜下來也有些懊惱。
五裂黃連何等珍貴，難道真的白送給人？
他忽然一拍腦門，道：“我又糊塗了，陳老大限將至，非人力可爲，他是不可能治好的。”
秦林坐在女人的車裏，一直開到了一家叫聖弗朗的醫院。
三個人下了車，已經看不到老者幾個人的影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