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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流年和施得說話的工夫,碧悠在一旁一直賠着笑,笑容雋永而意味深長,只是在意味深長中,流露出些許的勉強,同時,眼神中也微有不耐之色。花流年只顧和施得周旋,並沒有察覺,木錦年卻是看得清楚,他眼睛一轉,不等花流年再繼續說些什麼,插嘴說道:“那好,今天就算正式認識施先生了,就不打擾施先生的正事了,有緣再見。”
花流年對木錦年強行中斷談話很是不滿,不過木錦年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只能如此了,就淡淡地說了一句:“也好,施先生,有緣再見,不過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送走木錦年和花流年,施得隨碧悠來到雅居之內,一進門碧悠就不快地說道:“施得,你沒看到我一直向你使眼色?木錦年和花流年不是什麼善類,沒必要和他們認識。”
“我還以爲是你的朋友。”施得不以爲然地笑了笑,在交友方面,他的觀點和碧悠有所不同,有用沒用,同類異類,只要有緣相遇,就可以一交。至於是深交、淺交還是隻是一面之緣,一切只看機緣了。
而且不管是益友、至友還是損友,都要交上一交。益友使人進步,至友讓人幸福,而損友卻也可以從反面助人進步。
機緣一說,有時似乎很是玄妙,其實仔細一想,在日常生活之中,機緣隨處可見,比如有人只見一面就一見如故,有人認識多年卻依然感覺陌生。有時努力追求多年的東西苦求而不得,一回頭,卻發現身後就有許多被自己遺忘的美好。
“不是什麼朋友,只是商業上有利益關係的夥伴罷了。”碧悠還是很生氣的樣子,氣呼呼的樣子讓她在施得面前顯露了真實的小性子的一面,“你是不是就喜歡胡亂交朋友?”
“我也不是交朋友,只是隨便應付幾句。”施得很不解碧悠爲什麼要抓住此事不放,他也不過多解釋,“隨便多說幾句就是朋友了,那麼朋友也太不值錢了。好了,不說這事了,我是想問問你知道何爺去了哪裏嗎?”
“不知道!”碧悠似乎更生氣了,“你和何爺住在一起,你都不知道何爺去了哪裏,我怎麼會知道?”